那些年，我们在经验里沉沦

林晓第一次见到沈砚，是在大学旁的咖啡馆。她穿着白衬衫和牛仔短裤，抱着电脑赶论文，额头全是汗。空调坏了，店里闷得像蒸笼。她烦躁地把头发胡乱挽到头顶，露出整段白得晃眼的后颈。

沈砚就坐在她斜对面，衬衫袖口卷到小臂，手腕上戴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。他盯着她看了很久，直到林晓被看得脸红，才听见他低笑一声：“小姑娘，后颈都红了。”

林晓愣住，回头对上他的眼睛。那双眼睛太沉，像把人吸进去。她慌乱地“啊”了一声，转回去，心跳得要炸了。

第二天同一时间，她故意又去了。沈砚果然在。他直接起身，坐到她对面，递过来一杯冰美式：“昨天看你热得不行，今天请你。”

林晓手指发烫，接过来时碰到他的指尖，像被电了一下。

他们聊了整整一下午。沈砚三十一岁，已婚，无孩，建筑事务所合伙人。说话慢条斯理，声音低得让人发痒。林晓二十，设计系大三，单纯得连男朋友都没谈过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这些都告诉他，只觉得在他面前，说什么都理所当然。

第三天，他问她：“今晚有空吗？我想带你看个地方。”

林晓鬼使神差地点头。

他带她去了他事务所顶楼的私人休息室。落地窗正对整座城市的夜景，沙发又大又软。沈砚锁上门，从后面抱住她，下巴搁在她肩窝，声音哑得吓人：“晓晓，我忍了三天。”

林晓僵住，呼吸乱得不成样子：“沈先生……你结婚了。”

“嗯，所以我只能偷偷要你。”他咬她耳垂，手已经滑进她T恤下摆，掌心滚烫，“可以吗？就这一次。”

林晓没说话，眼泪却先掉下来。沈砚吻掉她的泪，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。裤子滑到脚踝时，她听见他低低地骂了句“操，真白”。

第一次很疼。沈砚却耐心得要命，他把她抱在怀里，一下一下慢慢往里进，额头全是汗：“放松，宝贝，夹得我好紧……”

林晓哭着摇头，腿却本能地缠上他的腰。等完全进去那一刻，她抖得像筛子。沈砚停住，低头亲她：“疼吗？”

她咬着唇点头，又摇头。沈砚笑了，嗓音低沉得像在哄小孩：“那我动了。”

他动得很慢，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。林晓一开始只会哭，后来慢慢变成呜咽，再后来，她自己都吓了一跳——她开始迎合他。

“晓晓，”沈砚咬着她锁骨，声音破碎，“你里面在吸我……这么贪吃？”

林晓被他顶得说不出话，只能抓住他的肩。快感像潮水，一波又一波。沈砚突然加快速度，胯骨撞得啪啪作响：“想不想让我射在里面？”

林晓吓得睁大眼：“不要……”

沈砚低笑，抽出来射在她小腹上，白浊顺着她肚脐往下流。他用手指抹开，低头舔掉，林晓看得脸红到爆炸。

那天之后，他们像着了魔。

第二次是在他车里。林晓下课，他直接把车开到学校后门。她一上车就被他按在后座接吻，吻得满嘴都是他的味道。沈砚把座椅放倒，扯掉她的内裤，埋头下去。

林晓吓坏了：“沈砚……这里会有人……”

“不会。”他声音闷在她腿间，舌尖已经卷住那颗小核，“你叫小声点。”

林晓哪里忍得住。她咬着自己手背，眼泪哗哗往下掉，腿却张得更开。沈砚舔得啧啧有声，手指还插了进去，抠到她尖叫。

“宝贝，水真多。”他抬起头，嘴角亮晶晶的，“第一次被男人舔，是不是很爽？”

林晓哭着点头，声音破碎：“沈砚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
“那就给我。”他直起身，把她翻过去，从后面进来了。后入的姿势让林晓觉得自己在被彻底征服。她趴在座椅上，屁股高高撅着，被他撞得一晃一晃。

“晓晓，”沈砚掐着她腰，声音狠得要命，“你里面咬得我好紧……是不是也想我射里面？”

林晓摇头，眼泪砸在座椅上：“你有老婆……”

沈砚动作停了一瞬，随即更狠地顶进去：“那就射你嘴里。”

他抽出来时，林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。他把她头按下去，林晓含住他前端，咸涩的液体瞬间冲进喉咙。她咳得眼泪直流，沈砚却摸着她头发轻声哄：“乖，咽下去。”

第三次是在他家。

他老婆出差去了日本，整整七天。

第一天晚上，林晓刚进门就被他按在玄关。沈砚把她抱起来，边走边插，直接走到客厅沙发上。林晓的裙子被撩到腰上，内裤早不知所踪。

“沈砚……”她哭着抱他脖子，“轻一点……”

“轻不了。”他咬她乳尖，胯下动作凶狠，“想你想得要疯了。”

那天他们做了三次。第二次在浴室，林晓跪着给他口，沈砚按着她头，直接射进喉咙。第三次在床上，他把她双腿压成M型，一下一下往里顶，顶得林晓高潮到失神。

“晓晓，”他咬着她耳朵，声音沙哑，“你里面在喷水……是不是被我操得太爽了？”

林晓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，只能哭着喊他名字。沈砚低笑，突然加快速度：“叫老公。”

林晓愣住，眼泪掉得更凶。沈砚掐着她下巴，逼她看他：“叫不叫？”

“老……老公……”她声音细如蚊呐，却彻底把沈砚点燃了。他像疯了一样操她，操得林晓尖叫连连，最后直接内射了。

温热的液体冲进体内那一刻，林晓抖得几乎昏过去。沈砚抱着她，亲她汗湿的额头：“宝贝，对不起……我忍不住。”

林晓哭着打他：“你混蛋……”

沈砚笑，低头吻她：“嗯，我是混蛋，所以只能偷偷爱你。”

七天里，他们几乎没怎么下床。林晓学会了骑在他身上自己动，学会了从后面被他掐着脖子操，学会了在阳台被他按着栏杆从后面进，甚至学会了在他开视频会议的时候，跪在办公桌下给他舔。

最刺激的一次，是他老婆提前回来那天。

林晓正在他家浴室洗澡，沈砚突然冲进来，脸色苍白：“她回来了。”

林晓吓得手里的沐浴露都掉了。沈砚却直接把她抱起来，按在洗手台上，从后面插进来。

“你疯了……”林晓哭着推他。

“就一次。”他咬她后颈，声音狠厉，“让她在外面等着，我先操我的小姑娘。”

林晓被他顶得说不出话，只能咬着唇忍住呻吟。沈砚动作快而狠，没几分钟就射了。他抽出来时，林晓腿软得站不住，他却笑着亲她：“宝贝，跑吧。”

林晓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整齐，抱着包从后门溜了。那天她坐在地铁上，感觉腿间还有他的精液在往外流，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，差点当场哭出来。

后来，他们还是继续。

电影院最后一排，林晓坐在他腿上，裙子下什么都没穿，被他操得高潮两次，出来时腿都在抖。

试衣间里，他把她按在镜子上，从后面进来，林晓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得失神的脸，哭得一塌糊涂。

甚至有一次，在他老婆车里。林晓坐在副驾驶，他老婆去便利店买水，他直接把林晓拉到后座，快速地做了一次。完事后，他用纸巾给她擦，故意把用过的纸巾塞进她包里：“留个纪念。”

林晓渐渐变了。

她开始主动发消息：“沈砚，我想你了。”

开始主动约他：“今晚老婆不在家吗？”

开始在床上对他做更过分的事——用嘴把他弄硬，再坐上去，自己扭腰，自己高潮。

有一次，她骑在他身上，头发散得像疯子，边动边哭：“沈砚……你老婆满足不了你吗？为什么每次都射我里面……”

沈砚被她夹得头皮发麻，狠狠拍她屁股：“因为你比她紧，比她骚，比她会吸。”

林晓哭着笑，突然俯身咬他肩膀：“那你离婚吧。”

沈砚动作停住，眼神暗了暗。他没回答，只是翻身把她压在身下，操得又狠又深，像要把她拆吞入腹。

林晓知道，他不会离。

她也从来没真的想让他离。

她只是沉迷于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，沉迷于被一个有妇之夫按在床上操到高潮，沉迷于每次做完后，他抱着她亲额头，说“我家晓晓最乖”的那种温柔。

直到有一天，她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
那天沈砚出差，她一个人坐在医院走廊，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，突然笑了。

她给沈砚发了条消息：“我怀孕了。”

对面沉默了很久，回了两个字：“打掉。”

林晓盯着那两个字，笑得眼泪都掉下来。

她没回，直接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。

第二天，她去医院做了手术。出来时天下着雨，她站在路边抽了人生第一根烟。

烟很呛，她咳得眼泪直流，却固执地把那一根抽完。

然后她把烟头按灭，抬头看天。

二十岁的林晓，彻底成了大人。

她后来再也没联系过沈砚。

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，会想起那个男人抱着她，一下一下顶进她身体时，低声喊她“宝贝”的样子。

想起他射在她体内时，滚烫得像要把她融化。

想起他说“就这一次”时，眼里却全是疯狂的占有欲。

经验这个东西，太昂贵了。

她用整整一年的高潮，换来了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成长。